汪杨不知道陆薄言要干什么,但他要了,他就只能掏出防水地图在他面前铺开,用手圈出其中一个位置:“根据送嫂子上山的民警说,女死者就在这个地方,这也是他最后和嫂子分开的地方。如果发现下雨了,嫂子要下山的话,她应该是从这里下来,但最后也许迷路了。” 他空窗了许久,难免有异样的躁动从体|内浮出来,忙将视线移开:“有没有外卖电话?叫点东西过来吃,我饿了。”他起身走进浴室,过了一会又折身回来问洛小夕,“对了,你备用的牙刷毛巾放在哪里?我没找到。”
她企图从苏亦承的双眸里找出戏弄,哪怕是一点点的开玩笑都好。可是没有,他的双眸里只有一贯的认真。 洛小夕咂巴咂巴嘴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陆薄言其实也就是逗逗苏简安,她不是那么大胆开放的人,他知道。更何况,她的身体不方便。 苏亦承:“……”
家是避风港。不管遇到什么,回家就好了这句话果然没有错。 那是感动,她知道。
凉凉的晚风吹进来,苏简安感觉好受不少。 他深邃的眸底,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沉沉的冷意:“事到如今,无论如何,我不可能和简安离婚。”
不能选太耀眼,这样显得太隆重了,陆薄言会看出端倪来,她会被他笑死的。但她那些稍为低调的,都是休闲服,毫无美感可言,还不如穿居家服呢。 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来这里?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刚才的样子理解成了不耐烦。
“别聚餐了,老套无聊。”小影兴致勃勃的说,“去酒吧怎么样?” 她又怎么有心情帮陆薄言庆祝?
“我要出差去Z市。”苏简安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正好这几天你冷静一下,把协议书拟好,我回来就会签了。” 她很没出息的心如鹿撞。
“你是不是……”沈越川问得有些犹豫,“见过康瑞城那孙子了?” 陆薄言就是她的劫,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年来,虽然无数次想过放弃,但她都没能真正忘记他?
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,眨巴了两下眼睛,下意识的否认:“不是!我……我不喜欢小孩!” 我还是那句话,总决赛见。
“我要耍流|氓也是回家再对你耍。”陆薄言撕开一片药膏给她看,“贴药,把衣服掀起来。” 洛小夕:“……”
而这些人在晚上,选择聚集到酒吧里。 苏简安在害怕她以为他会走?
陆薄言和沈越川都不是喜欢棋pai的人,之所以甘愿去学,陪着唐玉兰打,都只是为了让她开心。 一大清早,沈越川就打来电话把陆薄言从睡梦中吵醒,约他去打球。
但苏简安却说,苏亦承的种种怪异表现,没有任何意思。 她一心扑在尸检工作上,彻底忘了自己是一个人呆在这荒山里,更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天空越来越黑,越来越沉……
下一秒,她就跌坐到了陆薄言的腿上。 “小夕,我叫秦魏来送你去公司的。”洛爸爸从屋里出来,“他都等了好一会了,你上车吧。”
她不予理会的态度差点激怒苏亦承,但后面的某一句又无意间取悦了苏亦承。 “那你就敢爬?”
他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,以及那股在心口上炸开的狂喜,大于以往的每一次成功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想什么我都知道。”
到了下午,她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,开车到承安集团去,顺利无阻的进入苏亦承的办公室,却被告知苏亦承去机场了。 很普通的一辆马自达,好像从她的车子驶出别墅区就跟在她后面了。
陆薄言倍感头疼小怪兽果然没有那么容易就上钩。 她按着胸口倒抽了一口气,吓得差点栽倒到地上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