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夏米莉,”沈越川又疑惑又好奇,“昨天晚上回去后,你问过简安没有?” 他尽量装出坦坦荡荡无所顾忌的样子陆薄言了解他,他也同样了解陆薄言,这种时候,他越是不在意,陆薄言才越有可能相信他的话。
他们谈话的时候,只要办公室的大门敞开着,公司里就不会有任何流言蜚语,说不定那些早就传得飞起的留言,还会因此不攻自破。 进电梯后,他的目光扫过楼层板,最终还是按了顶层。
沈越川曲起手指,重重的敲了敲萧芸芸的额头:“女孩子家,练什么酒量?” 也许只是过去数秒,也许已经过去很久,沈越川眸底的阴沉终于慢慢褪去,就像阳光把六月的乌云驱散,他又恢复了一贯轻佻却又优雅的样子。
可是找了一圈,不见沈越川的影子,领头人很疑惑:“难道越川没来?” 沈越川的自嘲好像更明显了一些:“可是这次,糟糕就糟糕在,我不仅仅是喜欢她那么简单。”
年轻的服务员大惊失色:“钟少,请你放开我……” 不过,职业习惯让她很快就冷静下来,迅速审视了一番沈越川的神情和语气他十分随意,语气寻常得像英国人谈论起今天的天气,对于答案,他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紧张和期待。